我知道这次你很委屈的。
你们之间的对话,那个小同学怎么骂的你,我都问清楚了的。
别人不知道,我会不知道吗?
可是你那么要自尊,心思又敏感,一点儿也接受不了别人的可怜。
这次事件又是因为你的身世引起。
当温亦弦最后问出“你有没有话要同我说”而单郁回答“没有”的时候,她就知道了。
她家小孩对她也不想揭开那层伤口。
所以她没有再提。
她只能以监护人或者说姐姐的身份,从明面上的道理去教育妹妹。
小鸵鸟,小笨蛋。
温亦弦不知道小孩有没有听懂她说的话。
你不是没人要的小孩。
我会要你的。
只要你跟我说,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到。
夜色渐深,那轮清朗的月盘也在天空悄然移动黯淡。
手机嗡嗡震动,温亦弦快速地按掉了口袋里的手机。
大半个晚上,她都在做些什么无意义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