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笔直的脊背一点点弯曲,脸埋进了膝盖里。
她什么都清楚什么都理解。
可是,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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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亦弦的行程是明天一早飞f岛。
二巡还在继续,她的三专已经开始筹备,这个季节的f岛是最适合取景的,需要收录的v里,工作团队和当地最著名的摄影师已经预约了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合上眼又睁开。
温亦弦叹息,这么看来明天肯定要水肿了。
不过还好,明天只是过去,后天才开始工作。
藕节般细白的长臂在黑暗里掀开了蚕丝被,温亦弦踩着拖鞋出了房门。
在隔壁那扇门前驻足许久,她最终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。
里头静悄悄的,窗帘厚重的那层没动,只拉上了一层薄纱。
月光隔着窗户又透过洁白的薄纱倾泻进来,打在地板和床上,留下不规则的几何光影。
温亦弦屏住了一口气,轻手轻脚地潜入了房间。
直到落座于单郁的床边,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女孩的睡颜,温亦弦才骤然察觉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么不正常。
你是中邪了吧?
温亦弦质问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