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拧着眉头去擦拭,那幅闲适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怒。
“下次再背着我做偷鸡摸狗的事情,要么就别让我知道,要么你就准备丢胳膊。”
说完,骆烬迈过那摊碎玻璃渣,走到南弥的面前。
挟制南弥的人见状立即松开了她,身上的力气一松,她整个人就往地上软下去。
南弥被人结结实实的在半空中捞住,这只手臂她不陌生。
她刚才听到他说话的声音,上一秒还在和人发生讲规矩,下一秒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。
说不喜,是假的,说不慌,也是。
骆烬把她扶正,伸手卸掉她的眼罩和胶带。
眼前恢复了光明,光线散开之后,印出一张深刻的脸,她哑声开口:“骆烬。”
骆烬眉眼冰冷,举起她绑在一起的两只手,旁边的人会意,立即解开。
庄光荣的脸色难看至极,强行咬住牙:“骆总,还真是重情重义呀。”
鲜血从头顶冒出,庄光荣也不甚在意,只有当血流到眼皮子上即将要遮盖住视线,这才抬手抹了一把。
他转身,又扯出笑,更显得有几分狰狞:“对不住了啊,弥姐,刚才多有冒犯。”
庄光荣嘴里的话外音,南弥没去管,视线只落在骆烬身上。
骆烬解开她之后,便没再多看她一眼。
她在旁边站着,形同任何一个装饰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