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南弥抓来,无非就是要制衡一下骆烬,怕真有个万一他有个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以南弥在骆烬身边的地位,关键时刻不抵十分用也能用上三分。
骆烬就这么说穿了,是问心无愧?
还是这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威胁?
不可能。
庄光荣走神的时间太长,眸中的复杂将自己内心的情绪彻底出卖给了骆烬。
骆烬转身在沙发上坐下,长腿交叠,状似在看手中的玻璃杯:“庄光荣,你在我面前玩下三滥的手段,没用。”
“不如你说说,我又该扼住你们庄家多少人的喉咙?”
骆烬不动声色的说着,让庄光荣从尾脊椎骨到后颈都爬上一股凉意。
他转身,笑出两声:“骆总这又是说的什么话,我不过是”
骆烬抬头,眯眼瞪向他,一记眼神将他无用的废话堵了回去。
命令的口吻:“把人带过来。”
庄光荣敢这么得意,无非就是从一开始就咬定了骆烬不会撕破这张脸。
没想到骆烬根本没有顾忌之说。
庄光荣终于挤不出了笑,摆手让人把南弥带了上来。
南弥的眼睛和嘴都被蒙着,因为腿伤的缘故,她是被人拖着进来的。
骆烬看了一眼,起身,酒杯在手中悠闲的晃着,踱步到庄光荣的面前,没有任何征兆的,抬起酒杯狠狠从庄光荣的头砸下去,玻璃渣和酒渍溅到到处都是,连骆烬那一丝不苟的西装上也被染上污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