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探上她的额头,有细密的汗渍,确定她是瘾上来了,只是不严重。
她估计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真实的。
这才知道原来她睡觉的时候也会发作,只是一觉醒来之后,那段痛苦的记忆被她忘到脑后去了,又或是已经习惯了。
那段时间里,南弥都睡在骆烬的房间,骆烬基本上很少睡,大多时候沙发成了他的栖息地。
后来知道南弥偶尔会在睡着后犯瘾,骆烬就会在她睡着之后也到床上睡,在她发作要咬自己的时候,把自己的手递给她。
她难受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,身体记得本能的反应,所以手递过去时,她张口就咬了下去,所有力气都用上了。
南弥咬自己的时候也用的这个力道,以痛止痛,痛的都麻木了。
骆烬没吭声,这点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。
但日积下来,却也成了一道去不掉的疤。
有一次,南弥瘾退了之后,身体犯冷,就往身侧骆烬怀里钻,第二天醒来看到骆烬的脸吓了一跳。
“你怎么?”南弥意外,舌头都打了结。
他们做过那么多次,却没一次会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抱着醒过来。
不仅如此,所有会存在于平常情侣间的亲密行为在他们之间都没有。
所以,南弥才会这么震惊。
骆烬倒是风轻云淡,扯掉被子下床,没什么神情反问她:“你睡沙发试试?”
南弥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