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后来毒瘾发作的频率越来越低,骆烬这才对她适当宽松了些,不再绑着她也不堵她的嘴,毒瘾发作的时候只将她控在床上的安全范围内自我挣扎。
情况也是以肉眼可见的转好。
有一天,骆烬在南弥的袖子上不止一次发现了血渍,觉得不对劲,第一反应是认为南弥在这种情况下还瞒着话不说。
骆烬的脸顿时冷下来:“最近没别的情况了?”
南弥对骆烬突如其来的愤怒也莫名其妙,摇头:“没有。”
骆烬站起来,掐着南弥的下巴,她本来就瘦,这段时间一折腾,他觉得自己稍微用点力都能把这削瘦的下巴折断,不由得收了点力,皱眉耐着性子:“真没有?”
南弥板正态度:“没有。”
骆烬重重的点头,一脸的不信。
南弥满是不解,盯着骆烬的背影,心里暗自骂了句,有毛病。
骆烬认为南弥没说实话,就等着她自己打自己脸。
她一天到晚都在自己的视线里,除了她上床睡觉后把自己闷进被子里外。
于是骆烬等南弥睡了后,在床边守。
守她自己原形毕露,拆穿她那可笑至极的嘴硬。
第一天,没逮着南弥私下犯瘾。
第二天,那团被子下的身子明显在颤,但是幅度很低,如果不是靠得近的话根本不会发觉。
骆烬一把掀开被子,这才看到南弥正咬着手臂,蜷缩成一团,眼睛还是闭着的,不是还睡着就是脑子混乱并不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