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茶凉了,我还坐在那儿头脑风暴,百思不得其解。
那晚我还是一个人待着,有些担心尚宛的情况,但心情反反复复,想到那些乱如麻的是是非非,就觉得自己还是想不通。
第二天我没好意思再去公司,一早就寻了个借口打电话给景怡,聊了聊就请她转接尚宛。
我想好了,如果尚宛在,如果转接过去,我就说辞职的事。
“尚总今天还是没来。”她说。
“啊?”我说不上是担心多,还是舒了口气,还是其他情绪。
“你真不知道她怎么了啊?”景怡问。
“她……怎么了?”
“我在问你啊,我以为你多少知道一点。”
“不知道她怎么请假了,我说,你身为贴身大秘,这么八卦你boss真的好吗?我可发现你这毛病了啊。”
“哎哟,我可不是跟谁都能八卦尚总的,就只有你~”她说得神神秘秘的,语气又突然一沉,“我有点担心她,早晨她就发了个消息,说不舒服今天不来,我连工作都没敢问她。”
我觉得景怡这儿倒是能打探点消息,便鼓励她,“担心就打电话问问呗,这不是身为大秘该做的事嘛?”
“不行,这回气压太低,我不敢打扰……”
“你这么缩手缩脚,以后尚总不是第一事业部的副总,是整个尚古的总裁了,我看你还能继续做大秘不。”
“嘿~”景怡刚要发火,突然话锋一转,“你怎么不去给她打电话问?还天天跑来问我?你胆子大你问到了来告诉我啊~”
“她又没跟我请假。”
跟景怡无产出地讲了通电话,倒也不是完全无用,我觉得,在潜意识里,能够跟尚宛身边的人说说话聊聊天就会让我舒服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