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来先帝也在皇陵孤独着,定是想念太后,太后就去那边陪着他吧。”
“赵鹤洲,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?”太后连皇帝也不喊,眼睛瞪大望着他。
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做。
她可是太后,去守皇陵,历朝历代就没有过这样的先例,况且前朝也不会答应。
“太后娘娘,皇上说的奴才可都听到了,娘娘需要奴才复述一遍吗?”赵鹤洲不想与她多说,刘进喜上前,问道。
“你这么做,丞相府是不会同意的!”太后吼道,见他没有半点动容,太后又说道,“就是信平侯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信平侯?”赵鹤洲念道,重复了一遍,“怎么,太后的往事也要拿出来说一说,让天下人皆知吗?”
他讽刺道。
当初信平侯还不是信平侯,太后也不是太后,两人青梅竹马长大的。
本以为两人是一对,只是后来不知为何,太后入了宫,这一对也就被拆散了。
信平侯等了太后两年,两年之后娶了其他人,与现任夫人生了两个孩子,现在家庭算是和睦。
太后提起信平侯,不知她在想什么,想要一个被她抛弃的人来救她?
赵鹤洲对此嗤之以鼻,不知道太后的大脑构造是不是异于常人,他甩了甩袖子,“朕等着他们。”
“太后身体不适,需要在慈寿宫内静养,任何人不得出去。”赵鹤洲没说后半句,可太后已经知晓。
之后定是说她思念先帝,自愿去皇陵守墓。
果真如她所想,赵鹤洲那话说完,紧接着就说出与她预想那般无异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