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心中一惊,虽说能猜到这些事瞒不住赵鹤洲,只是当听到他亲口说出来,还是有些不可置信。
这些事都是她私底下做的,手段隐秘,赵鹤洲竟能在短时间里查出来,实在是让人无法想象这个年轻的帝王能有这样的手段。
若是赵鹤洲顺藤摸瓜,肯定也摸出了她做的其他事。
这么想着,太后脸色发白,竟是连反驳都不知该从哪开始。
她拼命的摇头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“代桃最后说的那番话,太后给朕解释解释。”赵鹤洲站到了太后面前,弯着腰,居高临下望着她,嘴角闪过一丝不屑。
这件事,他没有查到到底是什么毒。在苏安悦睡着之后,找了医女来检查苏安悦的身体,医女却没有查出到底是什么毒。
只说苏安悦近些日子焦虑过度,需要静养。医女给她开了一副药。
赵鹤洲虽然觉得不对劲,却也没有多说,他心中疑惑,可他到底不是太医,没有医术,质疑太医的话,他还说不出口。
赵鹤洲其他的事都猜出来了,只有这一件事他不曾猜测,太后便知晓这件事还有反转的余地。
她焦虑缓解几分,“代桃那小贱人说的话你们信了?死前还要给哀家挖坑,不愧是皇后教养出来的奴婢。”
她冷哼一声,连带着贬低了苏安悦。
赵鹤洲一直观察她的表情,却没见出任何的不对,说到方才的话时,她恨得牙痒痒,咬着牙,仿佛真的是代桃给她下的套。
赵鹤洲对此存疑,知晓太后不会说,他移了话题,“丞相府近些日子不安分,不知太后知晓这事吗?”
曾志那些庶子,还有她的那些堂兄弟,都是些酒囊饭袋,他们做了些什么事,不用赵鹤洲说她也能猜到。
“想来太后也是知晓的,太后就去皇陵替他们反省反省。”不等太后说话,赵鹤洲便开口。
只是他这么一句话,却将太后的心打入了冷宫,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赵鹤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