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——”她摇头,还有几分后怕,又庆幸自己拦住了苏安悦。
苏安悦也缩了缩手,医女正巧赶到。
“娘娘,让奴婢来。”医女面色严峻,绕过苏安悦,从药箱中拿出工具,细细地检查了曾恩的脸。
出了坤宁宫门赵鹤洲便安排了人去找医女,他们还未到慈寿宫时,医女早已在外候着,只等他们到了之后再进去。
赵鹤洲不太方便进未婚女子的房间,现下就在外等着苏安悦。
抓贼还要证据,今日带了医女来,便没想着要太后轻易躲过去。
只要检查出曾恩脸上的红斑是做了假,那等着她们的就不只是关禁闭那么简单。
赵鹤洲眼底飘过一丝狠意,他往里瞧了瞧,没见着苏安悦。
只一会从里匆匆忙忙走出一人,附在赵鹤洲耳边,轻声说了几句。
赵鹤洲怔了一下,随后恢复冷清。
医女紧随其后,苏安悦也跟着出来,她面色恍惚,赵鹤洲迎上去,握着她的双手。
即使是夏日,苏安悦却仿佛坠入冰窖一般,刺骨的寒冷从四肢蔓延到五脏六腑,双手冰冷,感受不到半点阳光的暖意。
耳边还回响着医女那番话,“曾小姐确实是中毒,只是中毒时间不好判断。”
医女是赵鹤洲找来的,定是赵鹤洲信任的人,判断结果定是没有错的。
她说曾恩是中毒,可她没有给曾恩下过毒,那除了她,后宫还有谁会那么大胆,不是只有太后了吗。
太后为了将污水泼至她的身上,竟忍心将侄女给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