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应该离开了。
如此诡异地出现,又如此简单地离开……这事不能细想,一想就汗毛倒立。日向逐人摇了摇头,去查看自己的伤口,破了个洞地单衣下,原本的洞?已经恢复,连个疤痕也没留下。
刚才的伤是错觉?还是……这事更不能细想了……
不过日向逐人也没功夫细想,他的喉咙更干更渴了,脑子里满是想要喝血吃肉的欲望。该死的血腥味一直萦绕着他,诱惑着他。
他踉跄两步,靠在墙边,抑制着本能地冲动抱住了头,试图回想一些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他似乎想起了什么,身体猛然一紧,“唆”得一声麻利地站起身,一个箭步冲到了衣架旁,惊慌地从外衣口袋里取出了张卡牌,然后快步往外跑去。
他循着血腥味,绕过前厅,上了长廊,随着距离的靠近,血腥味越来越浓,他额上手上的青筋也愈加明显。
在道场门口,他先看见了几个下人,探了下鼻息,还有微弱的气息,父亲母亲在道场里,身上全身血迹。
日向逐人咽了咽口水,咬紧后槽牙,努力平衡着紊乱的呼吸,他抽出卡片发动了异能“请君勿死”。
救回了家人后,日向逐人立刻逃回了房间。在理智还没有崩坏前,他把自己反锁在屋里,关进了衣柜里,隔绝血腥味,任谁来敲门都不开。
十五分钟的时效过了,一张空白的卡片落在了他身旁,不过,日向逐人压根没有在意。
他乱极了。
对血的渴望,对自身想法的厌恶,惊恐,害怕……这些情绪撕扯着他。
这样的他还能去找太宰吗?
他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,又缩了缩,再缩了缩,然后惊讶地发现,好像没那么想喝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