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看,”说著非墨就要拽出天蚕丝。
“啊!爷不可。”滑润痛叫,双手盖压住非墨拉住天蚕丝的手。其实滑润双手也敌不过非墨一只手的力量,使非墨停下动作的是吓了他一跳的尖锐痛叫声。
“爷若要看,可否只看一半,没有嬷嬷的允许,奴家不敢私自除去刑具。”
“刑具?”非墨狐疑:“你说的刑具是这个?天蚕丝?”
滑润点头,挪开非墨的手。一只手扶著自己立挺玉茎,一只手轻拽丝线,一根淡淡蓝色的细棍从前端小小洞口冒出来,原来蚕丝就是系在它上面。拉出一半,滑润喘出一口气:“请爷观赏。”说完把头转到非墨脖颈处。非墨奇怪那是什麽东西,捏著小小蓝色看,外层好似薄膜,包裹著的内在是什麽就看不出来了。发现滑润的身体一直在战栗,自己一动,他身体就硬绷著、手就抓紧了自己的衣服。
“是痛的?”
“奴家不痛。”
非墨实在不明白这有什麽可说谎的,明明痛得厉害,却又不承认。“我给你拿出来,不会有人责罚的。”到是先忘记了他还懊恼生气这个男妓喜欢自己,而自己在惩罚他呢。
“千万不可,奴家谢爷的怜惜。奴家今儿避过配种之罚,已经是主子和爷的恩德,若再逃了这个,嬷嬷那里断不会应允的。”
“你、”非墨抬起他下颚:“下午可是因为我在?”
滑润清楚他问的意思。眼中踌躇,终於还是点了头。
“为什麽?”
“奴家没有非分之念,不是要亵渎爷的,但还是逾矩了。昨夜奴家跟著爷‘天南海北’‘仗剑江湖’,象、”滑润说到这偷睨一眼他的脸色,看不出有发怒的征兆:“象和朋友一样,所以奴家失了分寸,请爷恕罪。”
“……”
又是无声的窒息,滑润双膝跪下,“奴家知道令爷失了颜面,请爷责罚。”
非墨看著他,缓缓而言:“昨夜我也非常喜欢,而且很高兴。看你跳舞,和你说话都很舒服。我不喜欢今天这样,虽然刚才也舒服,非常舒服。”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,“你一直笑,叫我爷,可是感觉非常不好。笑得没有人气,说的话也不是真话。”
“爷。”滑润猛然抬首,嘴哆嗦几下,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。低头忍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