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,滑润不敢造次。勾起笑容,跪在他脚边,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,一只手挡住。“我要试你状元穴的功夫。”
“啊!是。”滑润压下涩然,立即起身,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。“爷可有喜欢的香,这些润膏有荷叶、竹叶这样淡雅香的,也有牡丹、芍药这样浓郁……”
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,里面3根大小、长短、粗细不一的玉势, 5个银环,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。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:“我不用这些。”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,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,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,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。因此,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。
“爷,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,就少量用一点点,免得伤著您,奴家不用就好。”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,不喜欢做前戏,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,会令非墨有痛感。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。
“给我挑一种,自己上来。”
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。然後拉下披纱,眼波流转,启唇含进、濡湿自己的二根手指,来到自己後穴,插进去扩展。这一串动作下来,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,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。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:“坐上来!”
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,“转过来!”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。虽然有过干涩中被插入、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,他还是痛,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:“爷好厉害,爷插得奴家好深啊。”
“闭嘴。不许动。把手拿下去。”
滑润真是慌了,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。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,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,怕难逃配种。不可以说话、不可以动、不可以抚摸他,只有用下午的“入定取精”来承欢。试著运动肠壁,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,紧抿了唇,却没有说话。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。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,然後去刑堂受刑,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,对滑润来说,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。强忍著前庭、後穴的折磨来讨好非墨。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。
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,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、骆展尘的坦然享受;也不是施梓卿、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,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。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,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。非墨看著滑下去,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,重重矛盾翻涌。刚刚的快感激烈、澎湃汹涌若燃烧,他体会到了白郁风为什麽那麽热衷;可是又不喜欢这样的滑润,一脸笑容灿若桃花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传递,没有了昨夜的畅所欲言的轻快欢笑和津津有味聆听的灵动双眸。他因为性格原因,朋友就这麽几位,还只是与施梓卿、南宫守时话多一些。象昨夜那样把酒夜话,与人侃侃而谈的时候真是寥寥无几,所以就象他回答大家追问所说的“很好,非常好”那是他真实的感受。
滑润清理好,斟了热茶给非墨,柔身偎进他怀里。
“爷可要进些宵夜,奴家著人安排?”
非墨的目光停驻在滑润腿间的挺立上,若不细看,不会发现一根头发细的丝线从顶端坠引出来。“你没有快乐?这是什麽?”用手拉动丝线“天蚕丝?”
“别”抽了一口气,“回爷,奴家被爷插得爽,很快乐。”
“快乐?这里还这样?嬷嬷不许泄?”
“奴家前庭被封受罚中,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