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抱着脑袋,朝着作乱的某人狠狠瞪去。
迎接她的,却是某相呵呵一笑,以及他好似良心发现的安慰。
“放心吧,我自有成算。”。
这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棋盘之上,他刚才的沉思,不过是想到了某些事情在唏嘘罢了。
为皇帝,为上辈子的自己……
“你才要好好说话,你才要乖一点!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!”。
搓着自己被敲的额头,虽然不痛,却也让她感觉很暴躁。
“而且纪九同志,我跟你说正经的,我这是在担心你,别跟我嘻嘻哈哈的,严肃点!”。
“好好好,正经的,正经的!”。
纪允难得心情好,笑眯眯的纵容着,好好声配合着,圈着肖雨栖腰肢的手却越发收紧,为了怕小姑娘炸毛不给抱,纪允忙就贴心的开始科普解释。
“正经的就是,咱们呀根本无需着急,袁匹夫的性子我了解,以他的为人,他是要实惠又要脸皮,不然也不会一直隐忍不发,只敢挟天子以令诸侯。
即便是现在他急了,觉得时机成熟了,却也只敢拿所谓的遗诏做借口,试图用圣旨来做遮羞布,来堵天下悠悠众口,只可惜……”。
“只可惜什么?”,肖雨栖颇为好奇。
纪允抬头,目光透过摇晃的车帘,望着京都陵建城的方向,勾唇漾起讥讽的冷笑。
“只可惜,就像你说的,帝王家的血脉还未死绝,朝中如今也还不是他袁哲的一言堂,天下的读书人也不傻,只凭着区区一旨,还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传位诏书,呵!即便是真,那也有的争。”。
“哦~原来如此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