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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,被谭氏点到名的那七八个人,一个个的都恨不得冲上来活撕了谭氏。

开玩笑,他们是被肖文建煽动的想要逃,可是,眼下计划不是还没开始么?

本来按照肖文建所说的,他会让自己的妾室在几个好色衙差的身上打开一个口子,再选择一个合适的机会,在白日赶路的时候故意找借口拖延,导致错过落脚的宿头然后露宿野外,再然后学着杨姨娘母女那样制造机会,到时候,能甩开负累的人,一定就能逃得掉。

毕竟身为贵族的他们,自小学会的东西,受到的培养,看到经历过,听说过的事情数不胜数。

如杨氏母女那样所谓死亡,在好多人看来,指不定有人就不相信。

即便是相信了的,也自信的满以为,只要自己操作得当,他们肯定不会如杨姨娘母女那般倒霉。

如此,在知道肖文建这家伙能有计划,揽过了最主要的环节,能让大家有机会逃走后,好多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,暂时上了肖文建的这条破船。

毕竟与去荒凉西北当犯民比起来,兴许半途逃了,换个地方隐姓埋名也很好呢?

他们当了半辈子的贵人,谁的身后没留几个后手?

只是啊,这些人怎么也想不到,那个嘴里把妾室收拾的死死的肖文建,其实这么不中用,连个妾室都摆不平,反倒被人家摆了一道。

想到刚才那妾室咬掉的半只耳朵,不少人心里都事后诸葛亮,麻蛋的,其实刚才事情就有了苗头了吧?

真真可恨!

眼下他们还身处县衙牢房口,事情爆的太突然,他们想逃都逃不了。

怎么办?

犯民逃逸,罪加一等,指不定就要脑袋落地啊!

为了活命,这些人能认下这样的罪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