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不可能。
既然不能忍,那就咬死了没这回事。
人群中,刚才被点到名的几个人,嘴里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叫嚷起来。
“根本没这回事!谭氏,你个毒妇,别血口喷人!”,骂完谭氏,转而又祈求的看着伍爷,“伍爷,您深明大义,千万别被这么个敢弑夫的毒妇给蒙骗了呀!”.
“就是,就是,伍爷,您可得擦亮眼睛看清楚啊!”。
“我们都是无辜的,毒妇害我!”。
反正事情还没有发生,他们也还没有付之于行动的逃跑,回想起来,他们也没留下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证据,一切都来得及,他们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啊。
这一刻,奇异的,跟肖文业接过头的七八个人,都异口同声的达成了统一战线。
都说双拳难敌四手,谭氏一个人,再如何豁得出去,也无法同时跟面前占据绝对优势的人展开辩论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这拨人光棍的想法是对的,反正他们都还没有逃跑,完全可以喊冤,谭氏自己也没有证据。
眼看就辩不过这群人,谭氏心里绝望,看向伍爷阴晴不定打量他们这群人的眼神,谭氏突然又低低的兀自笑了起来,笑声还挺渗人,让人听了脖颈都发凉。
她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扫到校场边上,那口凸起的水井,暮的,谭氏心里有了决断。
儿子,儿子死了,丈夫,丈夫嫌弃,她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了个干净,反正都不想活了,说那么多有意思?
况且就刚才伍爷的神情,谭氏心里了然,对方怕也是怀疑了的。
所以,证据什么的,根本不重要。
这群人是不是真的要逃跑,也不重要,最后伍爷会不会追究这群人,更加不重要,重要的是,自己一定要拉上肖文建这个中山狼来垫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