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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坠上,温热,像一片温暖的羽毛轻轻从耳边一直拂到脖颈,再从脖颈一直拂进心尖,半边身子微微酥麻。

他的定力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神情保持镇定,但耳根子却难以抑制地开始发烫,好在没人注意到这一点。

“当然没有。”他的声音控制得很好,很平稳。

花仔想想也对,姜安城一直坐她身边,怎么看得到对面?

可如果看不到牌,他是怎么赢得这么快的?比韩松都厉害!

她的视线开始在姜安城身上巡梭,渐渐确定了怀疑的目标,左手摸到姜安城腰间,从袍缝里钻了进去。

姜安城:“!!!!”

他一把按在自己腰间,动作之大,另一只手里的牌险些没握牢。

隔着衣裳,花仔的手像只滑溜溜的鱼儿试图游走,他的目光严厉至极,狠狠瞪住她。

花仔用口形无声地问他:“牌、藏、哪、儿、了?”

这种把把都顺的牌,肯定是出老千了!

可姜安城就坐在她身边,她是真没看出来他怎么动的手。

看来夫子当真是无所不能,连出老千都是这般出神入化,实在了不起。

姜安城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,深深皱了皱眉头,无声道:“拿开。”

花仔不大肯死心,还想用一腔好学之心争取一下,忽地,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
她缓缓抬起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