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便应该只是巧合吧。
花仔这样想。
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。
姜安城的“略知一二”基本等于他的“资质平平”,完全是骗人的好吗?!
接下来姜安城又抽错了好几张牌,但每一次抽错,要么避免了花仔输牌,要么就帮花仔赢,尤其是赢韩松最多。
花仔脸上的纸条撕下来大半,大部分都转移到韩松脸上去了。
花仔大仇得报,笑得直拍大腿,随即变得谦逊好学,每次点向牌面的时候都要看一看姜安城的反应。
两个人挨得本来就近,她每一次一歪头,发丝几乎都蹭到了姜安城的鬓角。
毛茸茸,微微痒,微微酥。
姜安城不得不拎住她的衣领,把她往里拎进去一点,“专心些,好好打牌。”
花仔十分无辜:“夫子,我上赌桌一般都很专心的。”
姜安城:“……”
可你这样,我没办法专心。
花仔安份了一阵子,脸上的纸条越来越少,少到一张也不剩的时候,她看了看脸上贴满纸条、已经快哭出来的韩松,缓缓凑到姜安城耳边,悄声问道:“夫子,你是偷看了韩松的牌么?”
姜安城:“……”
太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