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浓:“……”说话的不睡呢?

她这样的姿势根本不好动作,一动便要惊动了他,只好忍着。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能做的事情,唯有发呆。

而腿上的太子甚至还调整了个睡姿,这回发带彻底松掉了,轻轻地滑到地上,墨发也垂顺下来,温浓见状伸手给他拢了拢。

入手凉凉滑滑,还挺好摸。

于是温浓找到了事干,一下一下地摸,手法是养过猫的人都有的娴熟。

她头一回清晰地感觉到,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受,哪怕他是个八尺男儿,也会觉得他可爱得像猫儿。

……

一觉睡醒,太子神清气爽,他好像做了一个很美很美的梦。

那种分明已经忘了是什么,可回味的时候却会笑的梦。

还是那间禅房,空气中却好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气,原本不属于这里的香气。

太子收拾好了自己,推门对崔九溪说,“回去吧。”

马车上,崔九溪欲言又止。

“想说什么便直说。”

“殿下可还记得来过什么人,发生了什么?”

太子目光一顿,凝在崔九溪面上,“嗯?来过什么人?”

“殿下,您醉酒之后温姑娘可是来过了,不过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属下全不知晓,禅房里只有殿下与温姑娘二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