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知道允之哥哥的名姓。

他们互相传信也有许久了,允之哥哥从来没说他姓什么,出身如何。

他给她的感觉有时很近,譬如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送个逗乐的玩意来。

偶尔又会惊觉,他其实很远,长大后还未见过面,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。

“写他的表字,可好?”

禅机点头。

温浓便写下“允之”二字,而后双手捧着纸条,递到禅机手里。

禅机看见纸条上的墨字,神色顿了顿,而后抬眼看向温浓。

这一眼,仿佛是今日见面看得最认真的,认真到有些探究的意味。

直将温浓看得一愣。

不过禅机最终也没说什么,将纸条叠好放进荷包里。

见温浓乖乖巧巧地等待,还是说了句,“施主这位友人命格贵重,不惧邪祟,施主放心便是。”

温浓诚心道谢,接过荷包。

出了禅房,走出几步便见到了云荻,只是并非云荻一人,她的对面立着太子,两人正说着话。

眼见温浓出来,两人一齐看过来。

温浓想起云荻说过太子偶尔会来檀香寺寻禅机大师,便觉得是自己方才占了禅机大师,叫太子只好在外头等。

一时间有些汗颜,温浓连忙行礼,“见过太子殿下,耽搁了殿下是臣女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