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一愣,而后很快反应过来,“倒没有,今日没什么事情,出来闲逛。四处是美景,怎么都不算耽搁。快起身吧。”
平心而论,这位太子殿下作为一国储君,在很多时候都显得过于随和好脾气了。
只是温浓还记得两日前太子在苏府动怒的样子,虽是笑着的,但周遭好似一瞬间冷得冻人。
哗啦啦跪倒一片,他还能笑着,若无其事地说是开玩笑。
“温姑娘这是来寻禅机大师问卦的?”
温浓没有云荻的顾虑,直言道,“今日是来给一位友人求平安符的。因为友人去了临城,去年年底经过那里听闻有流寇作祟。殿下,臣女孤陋寡闻,不知临城最近如何了?”
“……”太子可疑地沉默了一瞬,而后含糊道,“最近不曾收到临城匪患的奏折,不过温姑娘既然来求了平安符,姑娘的友人定会一路平安。”
说着,太子的目光落到温浓手里攥着的荷包上。
啊,是他的平安符。
被人牵挂的感觉真不错。
不要急,这平安符很快就能到他手里了。
与此同时,心虚的感觉也更甚,太子想要说点什么,好叫以后知道真相的温浓少生点气。
谁知云荻已经拉了温浓的手,对太子说,“太子哥快进去吧,我和浓浓就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太子只好咽下去,点了点头。
待两个姑娘渐行渐远了,太子看着温浓的背影,“九溪,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。”
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