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目光从温浓瓷白的脸颊往下落,一直落到她的唇上。

这不是挺有血色的。

“殿下。”苏雪和唤他一声,太子与之对视,察觉到苏雪和笑容里的僵硬。

接着苏雪和与他聊起来,很少见他这么积极主动谈兴极佳的模样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
太子口上应答,与苏雪和有来有往地交谈,实则对他这样的反应心知肚明。

苏雪和已经将温浓视作所有物,怎会乐意其他男子看她。

啊,小气。

太子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留意温浓,她大概对这些话题并不感兴趣,眼神有些放空,神情倒是一副认真模样。

她看着的方向……好像是剑架?

窗外的天光陡然暗了一瞬,船过桥了。

而后前方的景色陡然艳丽起来,大片大片的莲花张扬盛开,碧绿莲叶一直延伸到看不到的边际。

太子起身,“美景,别错过了。”

于是都往船头走去,湖面上的风将几人的衣摆吹得如水波飘荡,空气中是湖泊特有的潮湿微腥气息,混杂着荷香。

苏雪和走到太子身边,“殿下,再往前便是漕河了吧。”

“正是,我的剑就是漕运来的。”

他说着,目光极快地往后一瞥,看见温浓被苏雪榕挽着手小声说话。

“浓浓,我怎么觉得殿下好似很关注你。”苏雪榕悄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