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峪川柔声:“对不起,没事先告诉你,之前说给你安排助理,你怕麻烦,我只能这样了,我怕又像上次拍向阳那样出意外,别生气,好吗?”
“傻瓜,我才没生气,我现在要去洗澡了,你是想听我洗澡的声音,还是挂电话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“还是不听了,听了我今晚得失眠,你早点休息,乖,晚安。”
第二天,先拍剧本后面的剧情,拍外景。
慕云轩病情好转,白日里韵香楼一片寂静,姐儿们、小倌儿们都在休息,慕云轩偷偷带着离忧上街观景,途经一卖字画的小摊,慕云轩向掌柜买来纸笔,为离忧作画,离忧满星藏着干净的宝石,慕云轩一笔一画的将他的神态拓于纸上,离忧捧着那副画,问道:“慕公子,还是头有一次有人替我画像!”
“离忧开心便好。”慕云轩眼里柔情万丈,目光从离忧脸上流转至画上,问道:“离忧,你为何终日身着红衣?”
“因为韵香楼里的姨娘嫌我生得冷淡,不会笑,存在感低,穿艳色衣裳能吸引注意力,姨娘给做的全是红色衣裳,可是还是没用……”
“谁说你不会笑,你笑起来如清风朗月,甚是好看。”
离忧脸红了。
离忧抱着画卷跑远了。
下戏后宋亦安向陈夏拱手,“小夏哥,您演的太好了,我差点忘记接戏!”
陈夏回礼:“哪里哪里,没您演的好,您的离忧,我差点入戏了,再多一秒,我就要倾心于你了。”
沈彦自他俩中间穿行而过,脸色沉如墨。
乔文远默默鼓掌,学到了,这一波商业互捧真实用。
外景戏份直拍到下午,晚上接着补夜戏。
前院依旧灯火通明,后院明月将清晖洒满小院,离忧撑着下巴,呆呆地望着水井中的月亮,对着月影喃语:“他明日便要启程上京了,以后可能再也不会见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