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夏笑意敛尽,面无表情的躺回地上,沈彦走过去,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,而后缓缓蹲下,动作轻柔的将陈夏托起,反身轻松背至后背,慢慢向走院门中。
一旁观摩戏份的乔文远,凑到宋亦安身旁,压低声音:“安安,你有没有觉得……彦哥跟这位小夏哥之间气氛怪怪的,像有仇,该不会是如传言所说,彦哥以前抢过他的代言,还睡过他女朋友吧?”
“文远,少去瓜田吃点瓜,你也是个有好几百万粉丝的明星了,瓜吃多影响智商。”
那边,导演在喊:“老彦哪,你这更不行,你这像背娃,还不如就用小宋刚才那一段,原本设定离忧就是个羸弱少年,拖尸式背法更符合设定。”
刚准备再次走戏的宋亦安,无意听见陈夏声音:“沈彦,你他妈故意占老子便宜?你摸我屁股?”
沈彦语含无奈:“我只是怕你摔倒,扶你一把……”
宋亦安生生顿住脚步,退出院门外。
又一阵折腾,终于是拍完这场戏,下一场,场景转换至离忧房间。
离忧的房间是韵香楼最低等的房间,一般无人会过来,即便藏个人,只要不出太大声响,不会轻易被人发现。离忧拨亮油灯,替那人脱去混身湿透的衣裳,借着柔弱的灯光,离忧这才看清,那人生得仪表堂堂,看起来并未比自己年长多少。
深夜,四下寂静,离忧不敢睡,守在那捡回之人身边,替他换着额头的帕子,离忧偷偷跟看门大叔要了一点治风寒的草药,趁着厨房没人,煎了来,准备喂那人饮下。
只是怎么都喂不进去,那人气若游丝,硬灌肯定是行不通,灌不进去浪费药材不说,还可能呛到,于是,离忧想到一个好办法:嘴对嘴喂。
“小夏哥,冒犯了。”宋亦安说。
陈夏擦擦唇角:“来吧,放马过来,我刚吃了点大蒜和洋葱!”
宋亦安:“……”
“小夏哥真爱开玩笑。”
沈彦轻咳一声:“他说的是真的,晚饭时,我看着他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