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辞不知道这也是秦抑事先训练好的,是鹦鹉自由发挥,他摊手掌,让鹦鹉戒指放在他掌心。
他没忍住『揉』了『揉』鹦鹉头顶的呆『毛』以示嘉奖,拿起那枚戒指,轻轻戴到秦抑的手指上。
另一个念头从脑海里冒出——秦抑是他的了。
这对戒指像是什么缔结契约的纽带,戴到手指上时,仿佛牢牢地套住了什么,从此以后,再没有任何人、任何事能够他们分。
他看着秦抑,秦抑也看着他,沈辞感觉他在向自己凑来,越靠越近。
许是被他的情绪感染,肩头的鹦鹉也激动起来,羽冠竖起,用叫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。
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带头,有人始起哄:“亲上去!”
沈辞本能地闭上了眼,就感觉到秦抑的息向他笼罩而来,紧接着唇上一软,被对方轻轻吻住了。
人群爆发出欢呼掌声,沈辞心跳得快了,羞耻感幸福感交织在一起,说不上来的奇妙。
等到亲吻结束,沈辞已经面红耳赤,微微有些喘,忍不住脸别到一边,不敢看那些欢呼雀跃的来宾。
掌声响了很长时间才停下,到处是祝福的声音,沈辞深吸一口,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,就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,回头一看,原来是沈歌。
“小辞哥哥,”沈歌递来一根棒棒糖,“恭喜你啦!”
向玉梅也站在女儿身边,冲沈辞秦抑微笑点头:“恭喜你们。”
仪式已经结束,客人们纷纷凑过来向他们道喜,沈辞并不是很擅长应付这些,同学们好,秦抑邀请来的朋友,他就不知道该聊什么了。
忽然,他被秦抑捉住了手腕,对方牵着他,他往某个方向带,低声说:“来。”
沈辞有点疑『惑』地跟着他走,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,直到走向负责给婚礼奏乐的乐团,这才发现那里空着两架钢琴,一黑一,相对着放在一起。
秦抑示意他去『色』钢琴,自己则在黑『色』钢琴前坐下,这时有人惊讶地问:“秦少要亲自弹琴?”
秦抑回以微笑:“不以吗?”
“以以,当然以,能在秦少的婚礼上听到他弹琴,我们简直求之不得啊!”
“好我赶来了,不然岂不是要错过一饱耳福的机会?有个朋友那边下暴雨航班取消,没来成,一会儿我得拍个视频好好馋馋他!”
趁他们七嘴八舌,沈辞赶紧询问秦抑,越过支起的琴盖,刚好以他对视,他冲对方比了个口型:“我弹什么?”
秦抑注意到了他的疑问,也回以口型:“跟我一起。”
自上次的四手联弹之后,秦抑好像越来越愿意跟他合奏了,沈辞听他弹了一小段,已经听出是什么曲,也手指搭上琴键,跟上他的节奏。
钢琴声完美地融入了婚礼现场的背景音乐里,弹钢琴让沈辞心情平静,逐渐遗忘了之前的紧张不适应,客人们始闲聊,享受甜点美酒,因为大分人都从事音乐业,或即从事音乐业,也相当有共同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