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把心思用在看书研究工作上,处的好的也无非只是几个交心的老朋友,而她,在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,还有心思跟别人吃饭逛街唱k。
想想就生气。
身边处凹陷了一块,路予宁身上的玫瑰香传来,“跟他来往是跟你和好之前的事,这你也要计较?”
“难道跟你分手,我还得给你守一辈子人家古代还有和离一说,你就这么霸道?”
她伸手过去摸他,很不正经的去叼他的唇瓣,拿牙齿轻咬着:“行了,老陈醋还吃,有意思没有。”
“怎么没意思。”沈何西伸手,把人抱上来坐在自己身上,她趴在他身上,看着他:“那要不咱俩再分次手,你也跟人相亲去?行不行?”
话罢,沈何西捏着她脸颊的软肉毫不留情:“就你会说。”
路予宁头枕在他胸前,听着他心跳,渐渐平复心情:“我只能保证,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身心都属于你,但你要让我伤心了,我分分钟踹了你,找下家。”
她仰着头,眸眼间有种动人的绝情:“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。”
她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完。
——即便是你,再过几年也会忘记我,重新开始的。
毫无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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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予宁觉得她其实是悲观主义者,遇到事情一开始的本能反应就是做个最坏的决定,跟沈何西之间也毫不例外。
她其实挺享受这种状态,就像前边铺满鲜花和阳光,她稍微退后一步就是万丈悬崖,她得时时刻刻让自己保持奋力向上的状态,万一
将来这段感情以悲剧收场,她也就伤心一阵子罢了。
不过她没想到的是,沈何西跟她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