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飚脏话,身后突然窜出来一道人影把她压在衣柜上亲,声音软的不像话:“没走呢。”
“就知道你舍不得我。”
“呸。我不跟骗子做。”
“做什么?”沈何西故意逗着她,这事他认错,好话也说了,苦衷也说了,路予宁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给他,第二天直接约了小姐妹出来鬼混。
想到这,他的火也窜出来了,吻得更凶残用力。
把人推到,剥睡袍的动作熟练地跟刻意练过一样,火热往下,含住了那抹梅,细细微拧,路予宁不受控制地抖了下,紧接着如他所愿般在他手底下变成了摊水。
路予宁被折腾地喘不过气,她有种预感,今天还是别惹他比较好,不然他等会再来一遍,可怎么办?
她其实不觉得自己娇,高中那阵他年轻又花样多,但还很青涩,哪儿比得上现在这样,懂得多实践多。
后半夜,路予宁觉得床都快塌了,她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上边的人,压着声音质问:“你来就是来跟我约一次的啊?”
“没有。”沈何西的嗓音含糊不清,跟吃了药一样不知疲倦,没等她说话,他又亲上来了,特别黏人,跟条会黏在她身上的鱼一样,“我说不过你,只能睡服你了。”
“宝贝,你开心么。”
“”路予宁双眼一黑,真的想晕死过去。
她开心,真的太!开!心!了!
-
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,路予宁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点,贺佳跟陈先生不约而同的都没想着来叫他俩,直到俩人从楼上走下来,一个神清气爽,一个面容憔悴。
贺佳惊呆:“阿鱼你昨儿是被榨干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