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宋福喜出现在厅堂时,宋福生示意陆畔:“给这些人也都倒上酒。”
满桌人吓一跳,除宋福生和宋阿爷没站起身,剩下全站起来了,“可不敢。”
女桌那头也全部愣住。
马老太和钱佩英纷纷扭头望过去,这是咋了。
陆畔站起身。
他懂。
这一刻,才叫宋家真正将他当作孙女婿。
陆畔一身宝蓝色的衣裳,双手执酒壶给宋阿爷倒上酒。
宋阿爷抬头瞅他,满脸激动,“王爷曾孙女婿,我又想说那句话了,我这辈子,不白活哇。”
陆畔对宋阿爷一笑,“太爷爷。”
“嗳,嗳嗳。”
给宋福生的大伯敬酒,大伯这个掉链子,倒酒声响起的同时,他啜泣起来。
高屠户是慌张到手抖,陆畔倒完,他都忘了等大家啦,一仰脖,先干为敬。
宋福生闭了下眼,看到慌乱的一面哭笑不得。
其实,这种所谓“上不得台面”的情况,从他做官后就常常出现。
这并不怪自家人,他们已经很努力的跟上脚步,已经属于超常发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