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拢共也没有几口人,不要全凭自己自在。年纪轻,自在的时候在后面,长辈们年纪大了,还是要多陪陪的。”
能说出这样的话,源于宋福生知道大长公主和陆丞相都是讲道理的人。应是不难相处。
而且怪了,他家茯苓和老太太还能玩到一起去,和大姑娘小媳妇话少,和老太太倒是能聊。
他就没有一言堂:你成亲必须住在国公府,或是你成亲必须单过。
他两面都不占。
对陆夫人这位亲家母又不是很了解。
这种事情,还是要等到那一日,女儿和陆畔自己去有商有量,他就不瞎操心了,爱住哪里住哪里。
总是住不回宋家的,唉。
宋福生只这种互相理解的态度,就让陆畔很感动。
叔果然是,只要接受他做女婿了,又恢复成曾经那位“好朋友”的为人处世之道。
陆畔一激动,很少给人倒酒,记忆中,基本无。
拎起酒壶,双手给宋福生倒了一杯酒,倒完放下壶,壶嘴冲着自己。
宋福生瞟眼那壶嘴,忽然伸出手指了指阿爷,阿爷家的几位伯伯,他自己大伯、高屠户,宋九族的宋二伯,茯苓的大伯宋福财。
米寿正好进厅堂,还指挥米寿:“去,给你二伯叫来,就说我喊他。”
宋福喜一直在外面桌陪钱老爷子的老仆从、大哥的老岳父老隋、罗家兄弟等等这些不敢见王爷的吃饭呢。
包括顺子也在那桌。
顺子本不想和宋福喜坐一桌,这不合规矩,是被宋福喜硬按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