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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为何。”

“你少喝点儿吧,脸都红了,今夜早些休息,来日方长。”

宋福生略显敷衍的干掉酒,不能喝啦,自个酒量自己清楚,再喝就要在陆畔面前装不下去了。

话说,那小子酒量真好,身体倍棒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宋茯苓在奶家洗头。

富贵媳妇拎一桶热水进来。

茯苓急忙说:“富贵婶子,你身子还没好呢,不用管我,我自己慢慢磨叽着。”

外屋,马老太进来正好听见这话:你还知道你磨叽呀?别人都在外面刷盘子洗碗,连米寿都在屋里给陆畔铺褥子,你在这里洗起来没完。

宋茯苓顶着一头湿发,脸也洗完、牙刷完出来问:“奶,你在干什么?”

“啊,我用袋子捆住这火树银花了,给打开。”

“我知道你捆上了,不让人看,可你在找什么?”

马老太嘴动了动,她忙呀,没空数金叶子银叶子,可是她还怕别人顺手给掰掉一叶,所以就将外面套上袋子,袋子四边偷摸夹着头发丝,只要有外人动,头发丝就掉。

这不嘛,她想看看,头发还在不在。

宋茯苓扶额:“奶,你别告诉我,你今晚打算数一宿金叶子,那我不在你家住了,还是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