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5页

“兄弟们,我托大一回儿,我先干为敬,顺子敬你们。”

“干。”

“干。”

宋茯苓抬头看楼上。

此时,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。

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,但是能感觉到,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。

陆畔在敬宋福生酒,他说的是,听陵园管家讲过,叔,您有去看过那些人,过年也去看过。

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:“我带队,我给领出去的,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。”不算啥。

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,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,陆畔能不亲香他?能不高看他?

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。

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。

心眼子多,是聪明人,在他这里,没用。

也不欣赏少年时的热血沸腾。

他只佩服和欣赏一类人,那就是有足够的智谋,却在历经沧桑、看透人情冷暖后,仍能保持真诚待人的心。

“叔,我再敬您。”

“为点儿啥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