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我爹,你现在去和他打声招呼,他也会不问原因就保持距离。这不是很正常吗?咱们之间,自打你踢过我,之后经了多少事,那个外人才见过几面。”
“我?”陆畔眉毛一动、心里一跳。
没想到茯苓忽然提被他踢那事儿,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。
“是吧?”
宋茯苓望着陆畔继续分析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对那个外人,好像是对他……不,你没到前,他是在给我家帮忙,他的东西,我就认为要给保管好,帮我家忙,我家。但是上车了嘛,我以为你接过去,会?”
“茯苓啊?”外面钱佩英喊道。
“嗳,来啦娘。”
宋茯苓话没说完就向外跑,急走了两步,突然站住,倒退着回来,扭头问陆畔:“有一日我与他在你的书肆偶然见过,之后,他是说了我什么被你的小厮听见,或是写了我什么,让你亲眼看见了,对吗?”
陆畔一愣,没想到竟被猜到。
随后,板着脸,一板一眼道:“话本。”
噢噢噢。
宋茯苓和陆畔对视间,一脸了然。
看来,杨明远是拿她当假设女主角了,写过才子佳人?
而且看那“封建”的陆畔没有急火火告诉她爹,不,那不是陆畔的风格,他才不会告状呢。
准确地讲,应该是陆畔还让杨明远活着,没给他断手断脚,只是让她离远些,那就指定不是黄本子,甚至都没有露骨的话。
对“过分”程度,心里有数。
“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