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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就疑惑皱眉:“为何?你和他有过节吗?”

不应该呀,这俩人八竿子打不着,怎么会认识?

不过,茯苓认为自己倒是懂了,难怪之前陆畔不给人家考篮拿进棚子里。

要说,在马车上时,宋茯苓对这事是有点不高兴的。

考篮对于家境好的不当什么,对于那种一看就家贫的,本来瞧上去就可怜兮兮,你说咱能顺手的事,就给他放进棚子里呗,要不然墨被雨水都浇烂了不能用了,更何况那杨明远还是主动来帮她家忙,才没能及时躲雨的。

但是这点不高兴,宋茯苓也心知不该冲陆畔使劲,使不着,只能说有点小失望,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失望。

她认为:

陆畔,我眼中的你,应该是很尊重知识书本的人,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热的天,什么也不图就要参与科举。

这事在别人眼中,或许会认为你很有毛病,无法理解,但是我从不那么认为,甚至很羡慕你。

那么,我眼中的你,也应该是?打个比方,起码和她爹那种扔书的人是不一样的。

她以为陆畔是很把学习用具当回事的人,甭管那考篮、笔墨是谁的。

陆畔慢慢地转回头,看向比自己矮很多的宋茯苓:“我俩的过节,因为你。”

“我,恩?”茯苓惊讶,猛的抬头:“我?”

“他那人心术不正,”陆畔随着说话向屋里走了几步。

不想看到茯苓对他满眼质疑,唯有躲开,背对着,继续道:“我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与叔熟识上的,但我知他对你内心不轨,这个是确定的。”

宋茯苓:内、内心?还确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