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冲别的,冲伙食,哪怕是自个带肉呢。
耿良都这样,就更不用提士兵们了。
有几个小兵,此时正拿着饽饽站在大黑锅前,掰开干粮蘸菜汤吃。
你问他怎么不打菜?他们会告诉你,哪有菜了。
有那种滑头的,第一次打饭少,几口吃完就过来打第二拨。
而他们几个蘸菜汤的,全赖为人太实在。
头回打饭菜多,等吃完了再来添,只剩菜汤了。
——
按现代时间算,晚上八点多钟。
士兵们帮着扒兽皮,帮着拾掇院子,没一会儿就干完,人多力量大。
阿爷安排完明日早饭的事宜后,就一反常态的挥手说:“都累的不行了,快早些歇着,明日还得起早上山。散了吧,散喽。”
然后就去了宋福生家。
而阿爷已经算是来的晚的。
大郎和高铁头好,就和高铁头说了,胖丫妹子晚上讲话本子的事。
高铁头也有哥有弟,他再告诉一圈儿。
他哥他弟也有好兄弟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