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糊弄鬼哪。
别和她说,那回右手伤了,然后就针线活不行了,怎的,伤着骨头啦?不就是留个疤嘛。”
朱氏用针挠挠头发,挠完继续缝衣裳,也继续吐槽道:
“我看不是伤着手了,是伤着头了吧,你咋不把吃饭也忘啦?”
总之,在朱氏眼中,钱氏说手艺不行,手伤了后,做活就不中用,属于是懒得找借口的行为,都不尊重她这个二嫂了。
可她抱怨再多又能咋,钱氏只要能说服老太太,就等于她头顶上压着一座大山。
“嗳呦,”朱氏急忙小心翼翼放下针,用手抚了抚面料。坏啦,她这双手太糙,给人好料子都刮得能看出来了。
不行啊,得下地,找点油抹抹手再做。
要是这样做完送去,别再费力不讨好。别婆婆再骂她不安好心肠,钱氏也得背地里和婆婆嚼舌根,说她坏话,说她是故意的啥的。
她倒是真想故意,都恨不得一剪子下去,给你做个屁,凭啥给你做衣裳,抽空打鸡蛋都能挣二文。
可她敢吗?她男人就得捶死她。
金宝也得说,娘,你怎恁坏。大丫二丫也做不成蛋糕了。
好命苦呦。
朱氏下地转悠一大圈,也没翻着宋茯苓给大丫和大丫的面油,又不能抹芝麻油,只能拧开老太太抹头发的虱子油,抹手上些。
回头爬炕上又继续做宋茯苓的斗篷。
辣椒基地。
钱佩英并没有像朱氏想的那样闲着,把活都推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