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男人汉还挺讲究,先问一嗓子能不能进去。
宋福生将米寿放在炕上,米寿从被子里轱辘出来,小身板穿的是宋茯苓在现代的白色纯棉t恤衫,小脸洗粉嘟嘟的,t恤衫到了米寿的身上像条裙子似的。
小娃还紧忙用小手拽拽“裙角”,因为从被子里轱辘出来露鸟了。
凑到宋茯苓身边,“姐姐,你怎么啦?”
宋茯苓回眸,眼神直勾勾落在米寿的头发上。
宋福生听说了咋回事后,就笑。
笑完穿上棉袄就出去了。
钱佩英以为宋福生是去辣椒基地填柴火去了。
冬天扣大棚就是这样,离不开人,要不停火的烧,屋里要一直保持暖和,要不然秧子就得冻死。操心,恨不得都搬到那屋里去住。
她也趁着这功夫,赶紧洗头发。忙了一晚上了,竟忙她闺女了。
结果没想到,宋福生出去晃了一圈就拿回了“药”。
四口人坐在炕上。
米寿坐在最前面,身后是茯苓,茯苓后面是妈妈,妈妈后面是爸爸。
只看,四口人在给前面的人包头发。
用“药”在一层层涂抹头皮、头发,涂完后,用热帕子包了起来。
钱佩英嗅嗅,我怎么觉得这是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