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屋里。
钱佩英被气的,都被气笑了,瞪着宋茯苓抽着小脸的模样,哭笑不得。
咋回事儿呢,之前闺女是洗起来就没完没了。
洗三回头发了,还要再洗。
要是一直依着她,这得洗到啥时候,人家那屋都洗完澡了,她们这屋头发还没洗完,等洗澡完一宿过去了。
钱佩英寻思她催一催吧,就随口说,“你咋洗也没用,虱子这东西就不是一次两次能洗干净的,它是吸头皮血的小虫子。咱没有杀虫药,你洗一百回也没用,就不是着急的事儿。”
这话,算是惹了祸。
宋茯苓确实没再洗
第四回,用毛巾包好头发,但是却像神经病似的,把铅笔拿了出来。
宋茯苓有根铅笔,这几日不是总画图嘛,一直随身带着。
铅笔上端像装饰物似的,有块圆型手指肚大小的放大镜。
宋茯苓听钱佩英说,虫子在头皮里吸人血,把它霸道的,忽然就想看看它长什么样。
她自个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定要看一眼。
所以,宋茯苓就很突然的拿着这根笔,趁钱佩英不注意,将一直忙乎到现在还没洗上头发的钱佩英给按在炕上了,放大镜就对了过去。
当时,钱佩英被按倒在炕上时,还没反应过来呢。
心想:闺女这是要干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