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吃饱点,待会好干活。”
她慢慢兴奋起来,搓搓手,吃他剥好的瓜子。
他沉沉的一笑,伸手抚弄她滑溜溜的后颈,指尖在细细的骨节上划过,轻轻揉了揉。
“记得该怎么做?”
她脸蛋立刻红了,咬着个瓜子,呼吸乱了两秒,小小的“嗯”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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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南市最会来生意的牙人,人称胡二爷,下线几十个,手头资源无数。墨镜下一双眼,只要扫一眼姑娘,辨年齿精确到月份,从业十年,无一差错。
又因给不少洋人介绍过小妾,身家跟着水涨船高,目前已不怎么亲自谈生意。
这日傍晚,胡二爷正在馆子里听曲儿,相熟的老鸨花妈妈前来拜访,左请右请,说有一笔划算生意,对家是两个冤大头。
“奴家不骗您,这钱您闭眼挣!”
胡二爷心里冷笑。花妈妈如此积极,必定是自己有利可图。
寻常人请不动他。但他跟花妈妈也是多年的合作伙伴,这个面子不能不给。
胡二爷让从人等在门外,自己进了天香楼暖阁,不禁一怔。
里面冷清得很,只有一个潇洒倜傥的男客,守着一壶好茶独酌。听见门响,抬了眼皮,算是打招呼。
一个男装少女蹲在角落书箱边,看样子是个女校书,正慌慌张张翻谱本。抱着个琵琶凑指法,临阵磨枪。
胡二爷皱了眉。天香楼的粉头这么业务不精?
再环顾四周。熏香呢?大烟呢?该有的一切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