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浓眉,肤色白皙,眼睑狭长而单薄,漆黑的眼珠并不大,正因为如此,显出了几分凌厉。
这张脸,
白池初挑不出毛病。
高贵冷清,帝王之相,又岂是旁人能比较的。
白池初盯的入神,喃喃地吐了两字,“好看。”
白池初大抵也没想到,就这两个字,便得了陈渊的赦免。
“睡吧。”
陈渊拉开了她的小手,自个儿褪了衣衫,起初也没想着在她的闺房碰她,可奈何白池初那双小手,时不时地在他胸口上画着圈儿。
陈渊握住了她乱动的爪子,哑着嗓子说道,“再动,朕便不饶你。”
白池初吓到了,手从陈渊的掌心里挣脱出来,谁知用力过猛,碰到了对方的大|腿|跟上,幔帐内,死一般地沉寂。
白池初惊慌地看着他。
四目相视,白池初的脸色眼见的红透,抓了被褥一角就往头上盖,恨不得躲进被窝里再也不出来。
上头的脸是捂住了,可下头那截的被褥,瞬间被掀了个干净。
白池初感受到了凉意,正要躬身蜷缩,接着便是一声娇呤破碎而出。
白池初守了几十年的闺房,最后到底还是染上了陈渊的气息。
第二日白池初醒来,陈渊已先回了皇宫。
走的时候给滢姑留了一个句话,“晚膳之前得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