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算下来,白池初又多在白府呆了一日。
“皇上是当真宠爱娘娘。”滢姑又叨上了。
这回白池初难得顺着滢姑的话,去想了一番,想了个开头,又忆起昨夜的疯狂,陈渊头一回凑在她的耳边,问了她一句臊死人的话。
“舒服吗。”
白池初坐在梳妆台前,被自个儿脑子里的东西,臊的耳根子都生了红。
白池初似乎也能感觉到,从上回陈渊来凤阳殿找完她之后,两人之间确实要亲近了很多。
至少有些难以启齿的话,陈渊再试着逗她说出来。
比起之前那全身的紫青痕迹,咬着牙地忍受,最近几次,白池初明显要轻松的多,渐渐体会到了身子里的美妙,大抵也明白了夫妻之间的那点趣事。
昨夜她自己身上没有啥痕迹,倒是陈渊。
那肩膀处,被抓出了几道血印。
滢姑念叨了这么多次,终于见她有了回应,长舒了一口气,替她佩戴好了珠钗后,免不得又啰嗦了一句,“娘娘这回可得记住时辰。”
也不用滢姑念叨。
到了时辰点儿,白夫人第一个来撵人。
“赶紧回吧,被旁人瞧见,还以为我白家嫁出去的女儿不受宠,被退了货。”
关在房门里,还是母女俩。
一出了那门,就一个是皇后,一个是臣妇,身份就得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