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流?”她一怔。
“嗯。”后者不太利索地磕巴道,“江流……刚才……找我,拿走了。”
观亭月松开了她,匪夷所思似的,视线游离在别处。
“江流……”
“……他拿走这个作甚么?”
显而易见,他果真是听到了密室里的谈话,但听到多少目前还不得而知。
定王墓里的陪葬价值连城,他是需要钱?不太像……还是不想让此物落到当今皇帝的手里?更甚者……是为了报复,报复燕山?
一旁的观行云与观暮雪看她自言自语的模样,不由双双对视了两眼。
观行云问:“什么钥匙啊?”
观暮雪:“江流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事情不好对两位哥哥明言,观亭月讲得似是而非:“有一件东西,燕山需要上交给朝廷,目下应是被江流拿走了。”
观暮雪却瞬间会意:“是老宅里的那个?”
“算……没错,就是那个。”
“这小子。”观行云奇怪,“他要那玩意儿作甚么?”
她说来头疼且意乱,“我也不清楚,现在时间很紧,最关键的是先把人找到。”
但一整日,江流都没再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