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瓢大惊失色,大脑还未反应,身经百战的身体先反射性的出手了,几乎毫无保留的一击,在陆生胸前留下了一道刀痕,随着陆生再次跌入池塘,半空中,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鲜血痕迹,随之落在地上,画出一个弧形的抛物线。
“陆生大人!总帅大人,您在做什么!”鸦天狗发现了在院子里争斗的两人,几乎被吓昏了,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,“您要杀了陆生大人吗?”
滑瓢怔怔的看着跌入池塘半晌没有动静的陆生,赶紧跳入池塘,将夜陆生捞起来,血液从夜陆生的胸前蔓延,流入了池塘,战战兢兢的河童从水池里飘了起来,拒绝了河童的帮助,滑瓢自己将陆生拖上岸,看着陆生的伤口陷入了沉思。
“总帅大人,赶紧叫鸩大人过来啊!”鸦天狗紧张的说。
“鸦天狗,我或许有些过分保护陆生了。”滑瓢喃喃的说。
“总帅大人?”鸦天狗不明白了。
“叫远野一家过来吧,趁我还没改变主意。”滑瓢转身离开。
“什么?难道……总帅大人,您疯了吗?他们会杀了陆生大人的!”鸦天狗大惊失色。
“烦死了,闭嘴,鸦天狗。”
鸩帮助昏迷的陆生在伤口上敷药,一边絮絮叨叨的抱怨总大将的没轻没重,夜陆生即使昏迷过去了,被敷药的时候还是止不住抽搐着,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,鸩见状,停止了抱怨,转头吩咐冰丽:“雪女帮我拿些冰来。”
冰丽答应着,转过身朝着水盆吹气,奉上一大盆冰块。
毛娼妓拿着剪刀小心的剪去烛花,将蜡烛拨的更加明亮一些,并将手边的纱布扯开撒药。
忙活完了,几人守着陆生就坐在床铺旁边,打着盹儿,照料陆生。
天刚刚亮,鸩坐着睡着了,雪女靠着陆生的床铺打盹儿,毛娼妓小心的用纱布沾湿陆生的嘴唇。
清晨本来是很安静的,陆生房中也是,然而却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吵醒。
“怎么了?”鸩惊醒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