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好热怎么了”陆生从梦中惊醒,感觉身体像被烤熟了一样,纸门被映成了通红的颜色。
“少主!少主!不好了!药鸩堂着火了!”鸦天狗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陆生的客房,抓住了陆生的衣领,“少主,快逃命吧!”
“着火了?阿鸩呢?”陆生急忙问。
“不知道啊!”鸦天狗哭着说,“药鸩堂里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了!”
蛇太夫叛乱了?陆生一惊,抓起身边的弥弥切丸冲了出去。
鸩的卧室外,鸩神色狰狞的看着蛇太夫:“混蛋!陆生呢?你对他做了什么?其他人呢?其他人怎么都不见了?”
“陆生少主很快就会烧死在客房吧,他今天睡前喝的水里有‘入梦’之毒,”蛇太夫道,“其他人至少是忠于你的人,都被老夫支出去了。”
“蛇太夫!你叛变了吗?你以前誓死效忠的心哪里去了!”鸩怒吼着,突然感到胸中一阵剧痛,半跪了下来,一阵咳嗽。
“鸩大人,我不想叛变的,实在是你的想法太让人恶心了!”蛇太夫满面狰狞的说,“之前在眬车上去我就提议,同奴良组分开单干,可是你一口一个奴良组奴良组,真是让人恶心!”
蛇太夫身后聚集起了一群面貌同样狰狞的药鸩堂妖怪,蛇太夫挥手示意鸩看看这些妖怪:“我们这些人之所以会效忠鸩一派,是因为我们认为在你的手下最容易获得权势和地位,可是哈哈,你这样也算是个妖怪?”
蛇太夫突然化为一条巨大的毒蛇,向鸩扑去。
“阿鸩!”陆生远远看见一条蛇凌空而起,吓得大声喊着鸩的名字,拿着弥弥切丸跑了过来。
鸦天狗看着奴良组的干部危急,直冲过来,一头撞在了蛇太夫脑袋上,小小的乌鸦竟然将巨大的蛇撞的相反方向飞了出去,鸦天狗也栽倒在了地上:“少主,我不行了,鸩大人,你们快逃”
“鸦天狗,陆生,”鸩将鸦天狗一把拎了起来,“为什么不带着陆生快逃!”
“少主不肯走”鸦天狗委屈的说。
“阿鸩,你还好吧?”陆生扶起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