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徐先生靠在副驾驶假寐,情人的目光明明灭灭,愁肠百结,问出一句轻轻的话:“徐生,阿琼是谁啊。”
徐先生似乎睡着了,情人也没有指望回答,隔了很久,他才听到男人低糜冷淡的声音。
“徐琼,是我姐姐。”
情人愣了好半天,不敢看徐先生睁开的眼睛,也没有再追问,他有预感,如果问下去,他在徐先生身边呆不长。
他开车回了家,徐先生从头至尾都没有和他交谈。
徐璈似乎完全看不到周归璨,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说话,不做事,也不和人交流。
这状况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才好些,但情人却不敢问到底是因为什么。
直到现在,这也是周归璨心里的结,他看了看窗外,思绪回到了如今。
徐先生陪他玩游戏,周归璨动动键盘,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x城的天气很热,外出太久,他想回海滨喝汤,和徐先生玩数独,给他的白瓷杯里加一些热水。
他想看徐先生站在咖啡机面前倒咖啡,吃早餐时咬面包的样子。
他想听那张冷淡却柔软的嘴唇里吐出的每一个字,和他没有关系也可以。
或者摸一摸银丝绸柔软温凉的触感,在他白腻骨感的手指上留下吻痕。
他想做的太多,脑袋里风花雪月,嘴巴里闲话家常,情人说:“leo,原来真有成王这个人啊,我还以为是编剧杜撰的,怎么会有人这么厉害,又是文韬武略,又是诗词歌赋,什么都会,偏偏多情善感,为一个小小的舞姬饮了鸠酒呢。”
情人理科出身,但进了演艺圈就荒废了学业,虽然两三年都只是个十八线,也咬牙坚持下来了。
只不过每次理解剧本都很慢,理解不通的,就自己写一沓厚厚的笔记,他一边玩游戏一边说,徐先生就慢慢和他讲那段历史,讲的很杂很细,乡野趣闻和正史掺杂,慢慢构筑出一个爱憎分明的古人形象。
“那个时候男人结婚要戴花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