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欢气若游丝地睁眼,笑了一下:“我们没……找到亲戚,我爹娘……走了,我想来找你,但看样子……我也不行了,我是笨蛋,没有爹娘……我都过不下去……”
他又闭上了眼睛,再也不会说出一句话了。
陈渊抱着他,止不住的流泪。
玄庸与陵光徐徐走近,他们不忍打扰,静静站着,玄庸负手而立,轻轻闭了一下眼睛:“木行灵器出现了。”
陵光望着地上的人:“是这个人?”
“不是。”玄庸摇头,“这次,是将死之兆,我们不用等。”他睁开眼,眼中一片冷意。
“你知道是谁了?”
“嗯,也许,是时候收账了。”他上前去挽起陈渊,少见的在他面前柔声道:“你不必担心梁承,我要去京城,我替你救他。”
陈渊还未反应过来,陵光亦上前:“咱们要去京城?”
“不是咱们,是我。”
“如果是找木灵器,我责无旁贷,必然要随你一同去。”
玄庸没来由心一紧:“我委实不敢再带人去了。”
“我不是人啊,你怕什么?”
陈渊终于被这话给惊回神了,他狐疑看了眼陵光,道:“我也要去。”
“若是去救人,你大可不必。”玄庸直接一瓢冷水泼来,“反而拖后腿。”
陈渊头一昂:“我仍要亲自告御状,这是我唯一能为亡母所做的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