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的夫妻,对那点事总还是食之味髓的,如今见到了,如何不念?
想法来的巧也来的坚定,秦沅汐很快就笃定了自己的打算。
只是思绪到这里,她还是有些故作不懂,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办?本宫驸马这样想必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“属下以为还是顺其自然,还好在是驸马中了这种害人东西,寻不着解药,不如让驸马行房事,也好让体内的药效尽早发挥。”
“这……莫非本宫在此地与驸马同房?”本能的矜持还是让秦沅汐虚伪试探。
说到底这里都是出嫁的女子,她说起来倒也没有脸红害羞之类,就好似真的只是为了自家驸马解毒。
嗯,只是为了解毒而已。
“殿下与驸马就此行房?”
袁杉是意外了半晌,随即想到什么,语气迟疑。
“行倒是可行,可驸马的样子是丧失神智了的,现在怕是连殿下都认不出来,加上那椿药药效比平常的厉害太多,若是殿下亲自而为,恐怕会被驸马伤到。”
她说的是实话,平常的那些药只是激发晴欲,少有让人丧失理智的。
这药的威力凭肖锦风此刻抓狂认不得人的样子便见证了大半,若行房事……真恐怕就是女子起不来床。
秦沅汐是不知道袁杉真心提醒的,她只是单纯以为就是一场普通的欢和,又哪里想了这么多。
加上心底有些不矜持的念头,便更是舍不得眼前好不容易见到的驸马给别人便宜。
“袁佥事这什么话,此地恰好就本宫在,若是不帮驸马,难不成就白白让这高丽公主顺了心?”
秦沅汐脸色摆明的是不满了,倒是让袁杉话语一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