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沅汐走上前,肖锦风这厮侵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挣扎着要往前扑。
他这副见色便能起意的样子属实令秦沅汐气得不行,偏偏气过头还有几分心疼。
犹豫几阵,还是见肖锦风忍的难受,她只能看向袁杉。
“袁佥事,驸马这样子可能弄出解药来?本宫看着好像是有些严重。”
袁杉看了肖锦风几眼,有些无奈的摇头,“属下观驸马中了那药神智尽失,想必药的效力不可小觑,而椿药之类的,研制解药也困难,一时半会恐怕不可能……”
听到这样的情况,秦沅汐顿时垮下了一张脸。
只是很快,她意识到这药是激发人晴欲的,想必药力失效也行,如此,又觉得事情有了转机。
这种药自古都属下三滥产品,文人雅诗向来不怎么待见。
中药之人,不行男女的事情中药者严重里说,会爆血而亡,秦沅汐自然明白这浅薄的知识。
那话是这么说,肖锦风这样就只能找个人泄火。
至于这个人么……
随便找个人来解决,秦沅汐根本不乐意,心底也不舒服。
那……让自己来?
脑中突然冒出这么突兀的想法,秦沅汐脸上立马就烫了。
只是除了矜持里的不自然,她很快又是心思微动,有些念着往日的滋味来。
本就是夫妻,凭什么有现成的妻子,她偏偏要将驸马拱手让与别人的。
犹记得她跟肖锦风分开这八九个月,她是在京城念叨,也不曾有过任何背叛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