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 姑娘。”
自打做了陶渺的婢女,青竹便发誓要全心全意伺候好主子,何况陶渺素来对她好, 从不轻易打骂,还常赏赐好的吃食,她尤其心存感激。
故并未问陶渺缘由, 青竹只将信藏入怀中,退下了。
陶渺摩挲着手腕上的一只和田玉镯, 兀自捉摸着,从信送至云州, 再到秋娘受邀到达京城,中间应当还有些时日, 她得尽力从林家探得一些关于陶茗儿的消息。
不过在这之外,还有更重要的事, 那便是完成事关她性命的系统任务。
陶渺托林尧院中的总管沈昭寻来几十幅水墨画,都是些简单的山水动物, 陶渺从中挑了一副,画的是两只兔子在草丛中嬉戏的场景,构图简单明朗, 似乎并不难临摹。
准备好画笔和颜料,陶渺坐在那张檀香木桌案前, 盯着那画细细观察了半晌,颇有自信。
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罢了,照着描又有何难的, 这不和当初对着字帖描画一样,更何况如今她自己也养了一阵儿的兔子了,日日观察戏玩, 还怕画不好。
她自信满满地下了笔,深深浅浅地描画着,不过小半个时辰陶渺平生第一幅画作便出炉了。
恰逢琳琅打帘从外头进来,陶渺忙招手让她上前,“琳琅,你瞧瞧,你家姑娘我画得可还好。”
琳琅凝眉盯着那画看了半晌,艰难地夸赞道:“姑娘,你这两只小狗画得可真好!”
“小狗?”
“这可不是小狗,琳琅你看差了吧。”青竹也凑过来,陶渺正想赞同她的话,却听青竹又道,“这分明是两只猫儿,你瞧那两只尖尖的耳。”
琳琅不服,登时同青竹争执起来,“什么呀,分明就是狗。”
“是猫。”
“不对,是狗。”
“是猫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