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柔的不行,必要时候他便只能来硬的。
“我还有公事要处理,不能送你回去了。”韩奕言放开她,视线落在她的腿上,嘱咐道,“伤口虽不深,但最近莫要碰水,记得时时换药。”
陶渺撇开眼不去看他,韩奕言也不求她的回应,然掀开车帘的一瞬,只听她突然道:“以后,别再往安国公府送东西了,我并不想要。”
韩奕言下车的动作一滞,“若是不要,就都丢了吧。”
车帘落下,外头传来他嘱咐车夫的声音,“将闻姑娘好好送回府。”
陶渺垂眸瞥了一眼脚踝的位置,似乎还能回忆起他为她上药时,指尖落在她的肌肤上粗粝的触感。
她轻叹了一声,将头倚靠在车壁上,疲惫地闭上了眼。
是时,太后派去宣旨的胡公公方才离开林家,林家上下一片诡异地沉寂,人人噤声,谁也不敢多言一句。
林家祠堂内,林熙毓正跪在蒲团之上,思绪混乱,至今都缓不过来。
胡公公说要撤回林家与平阳侯婚约的话犹在耳边,林熙毓如何也想不通,分明赏花宴那日,平阳侯看了她好几眼,显然是对她有好感的,甚至为了不让太后娘娘在赏花宴上宣布退婚的事,提前离开了。
既是喜欢她的,为何这婚约还会被取消呢!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