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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是今夏!

凭着坚定的意志力强撑住气势,铿锵有力的吐出四个字:“我没生气!”

应亦丞耐人寻味的‘嗯’了一声,再意犹未尽的砸了下嘴。

今夏预感他要出绝杀了,抢先道:“可是,我哥说过,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无感,是不会给她机会的。任何不小心的被动,都可视作静观其变的主动。某种意义上,比直白的主动更可恶。”

应亦丞:“……”

今夏抽回被他轻浅握住的手腕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少爷蹲在溪边,腿都麻了,看着那道小小气气的身影远去,心里感慨说:这主动被动的罪名扣得有点儿大啊……

他不接受。

露营地多了一行人,这天晚上的气氛变得愈发古怪。

不提下午那会儿发生的小争执,只说入夜后,宓子那群人中一个在酒吧驻场的歌手,好像叫做阿恨,合着另一个戴银边眼镜的斯文男、还有依依,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几瓶白酒和罐装啤酒,以‘分享’之名,诓着季永亮、萧哲和梁琛他们喝。

起初陈敬东出声浅浅提醒过,奈何一边是在社会上混了几年的职场万金油,另一边是刚跨进大学的热血青年,后者根本架不住前者的怂恿,接连干杯,为将来、为青春、为曾经丢失的梦想……

乔一伦、仲想才离开小二十分钟,回来发现五个社团新人醉成一堆。

骂也没用了。

只好把五只分别扔回帐篷,让剩下的人早点休息,明天9点出发回停车点。

宓子这边招惹在先,主动提出由他们的人值夜。

乔一伦对此没有异议,只是私下里逐个叮嘱社员们晚上留神,别睡太熟,相邻的帐篷互相照应,尤其今夏那边,有点儿风吹草动就大喊,别怕喊错了闹出乌龙。